凌晨三点，巴基斯坦旁遮普省的夜空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划破。

"快跑！水来了！"六十岁的老农阿卜杜勒从睡梦中惊醒，连鞋都顾不上穿就往外冲。浑浊的洪水像头饿急眼的野兽，张着血盆大口扑向村庄。他死死拽着八岁孙子的手腕往土坡上爬，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——住了三十年的老屋在洪水中轰然倒塌。老人瘫坐在泥地里，布满老茧的手掌死死攥着一把被泡烂的小麦穗，那是他今年全部的希望。

这场突如其来的洪水不是天灾。巴基斯坦水利部的官员气得直拍桌子，指着卫星云图破口大骂："印度佬这是要玩死我们！"监测数据显示，印度境内三座大型水闸在同一时间开闸放水，下游的巴基斯坦连个预警都没收到。要知道按照两国六十年前签的协议，这种操作好歹得提前打个招呼。这就好比楼上邻居大半夜突然拆承重墙，连声招呼都不打，这不是存心要人命吗？

受灾最严重的科特阿杜地区，洪水冲垮了七十多间民房。四十岁的寡妇萨米娜蹲在自家麦田里，手指深深抠进泥里。再有十天就能收割的麦子，现在全泡成了浆糊。"这帮天杀的！"她丈夫去年刚死在印巴边境冲突中，现在连活命的粮食都被冲走了。村里的年轻人抄起铁锹就要往边境冲，被边防军硬生生拦了下来。当兵的小伙子们也憋着火，他们的哨所被冲得东倒西歪，电台设备全泡了汤。有个班长气得直跺脚："打仗时候来这么一出，咱们还守个屁！"

印度那边的解释听着就离谱。水利部长在新闻发布会上两手一摊，说是因为连降暴雨水库撑不住了。可巴基斯坦气象局翻出数据啪啪打脸——上游地区这周降水量还不到往年同期的七成。更蹊跷的是，印度军队上个月刚在争议河流上游新建了防洪工事，这防洪设施怎么越修洪水越大呢？有专家打了个比方，这就跟说冰箱太冷所以要把食物扔窗外一样荒唐。

这场闹剧背后是两国扯了七十多年的水官司。1960年签的《印度河水条约》本来规定得好好的，六条河两家分着用。可印度这些年小动作不断，动不动就拿断水说事。去年旱季就玩过这招，把下游的灌溉渠搞得一滴水不剩。巴基斯坦农民气得直跳脚："合着水龙头在人家手里攥着，咱们就得当孙子？"现在可好，直接改水淹七军了。

有意思的是，印度媒体突然把脏水往中国身上泼。说什么中国在雅鲁藏布江修水坝威胁印度，所以他们也是受害者。这套路明眼人都懂，自己作妖还想拉个垫背的。中国那边倒是实在，连夜给巴基斯坦运了二十船抗洪物资，还派了专家组帮着修堤坝。美国佬也没闲着，一边喊着和平解决，一边给印度送去了最新款的水文监测设备。围观群众都看乐了："这不就是俩大人看小孩打架，一个递棍子一个送创可贴吗？"

洪水退去后的村庄满目疮痍。阿卜杜勒老人蹲在自家废墟上扒拉了半天，就找着个变形的水烟壶。他撩起衣角擦了擦壶嘴，突然笑出了声："这老伙计倒是命硬。"旁边救灾的志愿者鼻子一酸，这老爷子苦中作乐的劲儿真让人心疼。边境线上的士兵们又开始日常巡逻，只是这次他们裤腿上都沾着泥巴。有个新兵蛋子偷偷问班长："咱修这哨所，挡得住子弹挡不住洪水，有啥用啊？"班长往印度方向瞥了一眼，把沙袋重重砸在地上："下次他们再敢乱放水，老子带你们挖渠把水引回去！"

河岸边的野草又冒出了新芽，被洪水冲垮的独木桥边，不知谁用红油漆在石头上画了道歪歪扭扭的分界线。上游的印度农民也在收拾被淹的庄稼，下游的巴基斯坦妇女正在泥地里翻找能用的家当。两国的水文专家倒是破天荒坐到了一张桌子上，就是各自带来的监测数据差了十万八千里。这场闹剧最讽刺的是，洪水可不管什么国界线，该淹的地方一个没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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